第385章 流氓自有流氓的办法

        时值正午,翡冷翠领主大厅内,气氛隆重而严肃。

        “影响极其恶劣!”

        安度兰长老把桌子擂的山响。

        刘震撼缩着肩膀坐在一旁,犹如一只被闪电不幸击中的癞宝,垂头丧气地一口接着一口闷雪茄,地上黑压压的烟蒂。

        昨晚安度兰长老知道这个小畜生根本没喝多,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年青人嘛……长老才懒的去管。

        后来闹起酒,长老也喝的有点多了,迷迷瞪瞪就回去睡了,结果今天一早起来接到管家贾巴尔先生的汇报,说昨晚那一大帮女孩进了领主卧室,整整一宿,一个也没出来。

        长老知道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

        不幸中的万幸,冰凰唐蓓尔金娜在昨晚的晚宴上,由于受不了领主大人的粗鲁言辞提前退席回采玉城了。

        若是冰凰没走,看到穆里尼奥的两个亲女儿一个干女儿进了翡冷翠领主的卧室一宿没出来,肯定会闹将起来……真要那样出丑就出大了。

        “李察,你今年也成人了,二十年全活到狗身上去了吗?”安度兰长老大骂:“跟我摆什么型?你以为沉默就有用吗?自己说该怎么办!”

        “长老,这事其实也不能单单怪李察一个人……毕竟他也是受害者……”佛巨人酋长一个劲地在旁边打圆场。

        安度兰长老搬起茶杯正准备喝水润喉,一听德塞利酋长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把茶杯顿在了桌子上:“德塞利酋长啊德塞利酋长……你你你……我该怎么说你什么好呢?你为什么不早点把佛巨人女子这种本事告诉我们呢?我……我真是……你说!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你说该怎么办?”

        “这种私密……平白无故告诉你们,那我不成神经病了?”德塞利酋长耸耸肩膀,作无奈状。

        老龙一时为之气结,恨恨翻着白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震撼嘴唇嗫嚅了半天,乜眼偷偷扫视周围或站或坐,或偷笑或泫然的小美人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的出来,继续抽雪茄。

        荒唐!太荒唐了!太他妈荒唐了!

        老刘昨晚的确喝了不少酒,但绝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前线侦察兵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岂不是让敌人笑掉了大牙?

        翡冷翠有一帮超级酒桶,无论是羚牛还是猛犸,又或者是河马诗人,个个都生就一幅橡皮肚子,喝个三五磅烈酒对他们来说仅仅就是刷刷牙罢了,真要被这帮酒鬼给缠住了划拳斗酒,说不定喝到天亮都没法结束,所以官人干脆耍了个滑头,装作不胜酒力醉遁——这段时间聚少离多,难得一家团圆,把时间浪费在喝酒上,岂不是太无聊了?

        事情恰恰就是在这个醉酒上面起了一点波折。

        由于“贱躯颇重”,所以抬他回卧室时,茜茜和费雯丽出于好心也被妮妮叫上搭了把手;本来倒也没什么,最多只是刚一回卧室,领主大人就像神经病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哈哈大笑说自己没喝醉。

        不过坏就坏在,跟后睡莲小美人姬丝凯碧挤门进来了。

        领主大人回身开门,睡莲小美人刚好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中。

        然后姬丝凯碧就用毛巾轻轻帮他擦了擦脸。

        桑干河两岸如果架起一座桥,那就可以往来彼岸,男女之间的郎情妾意其实也往往建立在一个搭桥的细节上。

        姬丝凯碧的这个很贤惠的动作,让刘震撼万千豪情化作了绕指柔,忍不住轻轻吻了吻自己檀奴地红唇——这也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

        如果是一个六岁女孩对刘震撼这么做,是绝对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姬丝凯碧的身高不比老刘矮,玲珑的身段加上娇美的脸蛋,让刘震撼醉醺醺的大脑完全下意识地作出了这个表达亲昵的动作。

        再后来的事情,他一样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先是抽斧头封门,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然后和凝玉、姬丝凯碧、黛丝和娜娜、茉儿和海伦、莉莉和妮妮、费雯丽、茜茜……

        这中间似乎还说了很多夫妻闺房地私话……

        早上起来,又和歌坦妮……

        这一切明明真的发生了,却又根本就没发生——刘震撼忘了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只知道当时有九个美女完完整整站在领主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目瞪口呆地看着鲜菱角一般光溜溜的自己和姬丝凯碧……

        刘震撼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梦。

        在那个梦里,自己仿佛生活在适合自己居住的天堂之中,一切都按照自己的理想步骤在实行,干出了平时想干却不敢干地事,说出了许多想说却又一直不敢说的话,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梦醒了,自己只是和姬丝凯碧缠绵了一宿,至于其他的,除了一帮观众之外,完全就是自己发神经演出了一场限制级的闺中大戏。

        等完全呆滞的刘震撼被海伦服侍着穿上衣服,晕头转向来到城主大厅,安度兰长老已经摆下了三堂会审,痛斥自己的胡作非为了。

        昨晚那么多女孩进了领主卧室,多少双眼睛看到了,安度兰长老实在是不能不过问也不得不过问了!

        这里头歌坦妮、歌莉妮和费雯丽,都是上位贵族加宗教神职人员,说实话,就连国王陛下也没胆子对他们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莉莉、妮妮和李察早就眉来眼去,倒是可以想办法搪塞过去,可是费雯丽呢?

        她可和李察只见过两三次面而已,她是本年度奥林匹克祭祀大赛的桂冠得主!

        采玉城特雷泽盖城主的亲女儿!

        天鹅主祭穆里尼奥的契女!

        强暴一位女祭祀的罪名一旦核实,管你是不是神之代言人,估计也难免要脱一层皮再说。

        “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安度兰长老愤怒的不得了,如今这个多事之秋,因为这种丑事被搞得声败名裂不可收拾,简直是荒谬绝伦!

        李察也未免太让长老失望了,要知道老龙可是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向来以他为荣,引为自傲的,家中娇妻个个如花似玉,怎么干出这种脑子进水的丑事?

        刘震撼自己则是越想越稀里糊涂,脑袋仿佛被人擂了一记狼牙棒,将脑浆子打成了一团乱糟糟地浆糊。

        想替自己辩解也找不着说辞,不辩解吧,又心有不甘,痛苦加郁闷外加心慌意乱,让他简直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悄悄询问了姬丝凯碧之后,佛巨人酋长德塞利给了昏昏噩噩的刘震撼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差点让老刘掘个坑钻到地底去永远不再见人——佛巨人女子一旦动情,就会以特殊的心眼电波穷搜檀郎心底地阴暗心理,营造出一个无法豁免的“仙闺幻境”,以己身幻化为千人千面,在虚假中创造出真实的永恒,满足檀郎某些不可告人的情欲!

        这也就是说,昨晚刘震撼所经历的连战十美,仅仅只是和檀奴共渡春宵时姬丝凯碧幻化出的千人千面的“仙闺幻境”罢了!

        如果单单是和自己的檀奴闺房行乐,捅破大天这也只是领主大人的私事,战神来了也管不着;但问题是昨晚花王陛下和姬丝凯碧动作太快。

        入门一吻之后,一个中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个中了“仙闺幻境”,就立马付诸了行动!

        当时的领主卧室中,有两个女孩并未和领主大人有任何恋爱关系。茜茜有夏宫圣女头衔,倒也说的过去,可是费雯丽可是和他毫无瓜葛!

        尤为过分的是,出入领主卧室只有一道铁门,而花王陛下偏偏和自己的檀奴堵在了门口!

        刘震撼真是羞愤到了极点,他清楚地记得,在昨晚整个过程中,他说出很多江湖评价,令人眼红心跳地私密话就更是数不胜数,这其中对于茜茜的七彩头发和费雯丽的蛇尾更是着重评价……

        这可怎生是好……

        为了这件事,两个学习不同教义的苦行僧侣整整辩了大半天。

        “这他妈是什么邪术?”安度兰长老几乎被德塞利酋长的解释给气疯了。

        “长老!我们每个人都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在情欲方面,人人心底都有各自的阴暗面!”

        佛巨人酋长倒是振振有辞:“当一个人的阴暗心理在心底郁结日久,某一天按捺不住爆发出来时,这个世界又将多出一个坏蛋!佛巨人女子的‘仙闺幻境’,正是诱导和释放这种阴暗心理的最好渠道!”

        “谬论!谬论!”

        安度兰长老大呼荒谬:“如此说来,照你这么一说,佛巨人女子倘若用心眼电波营造出的‘仙闺幻境’去普渡众生,那这世界上岂不是没有坏蛋了?”

        “也不是没有过这个例子!”

        德塞利酋长耸耸肩膀:“早年间,我们佛巨人一族的确有一个信仰虔诚的女子,矢志渡化万民,通过黄沙古道和驼队一起长途跋涉到丝绸大陆去过!但光凭一己之力想改变世界格局,毕竟太难了,所以现在我们佛巨人还是觉得自扫门前雪比较好。”

        “酋长,你这是把无耻当个性,把肉麻当有趣!”

        老龙最见不得佛巨人对待男女之事一幅大大咧咧地样子:“我倒要问问你!既然你们佛巨人女子的心眼电波,能够营造出‘仙闺幻境’以借淫乐,那这种行为和梦魔在梦中营造交欢梦境,汲取他人精华阳气又有什么分别?还千人千面?诱导释放阴暗心理?纯粹是胡扯!以幻境营造出天下群芳聚于一堂,满足一己淫欲,你们这是在犯罪!!”

        “长老!您需要记住一点,那位信仰虔诚、舍弃己身贞洁以求普渡万民的佛巨人女子,至今在我族只出现过一位而已!”

        佛巨人酋长不卑不亢,理直气壮:“如今我们佛巨人女子的心眼电波,只为打开自己心扉的男人而释放,并没有第三者涉足。是很私密的!您怎么能把凭空捏造幻境,去汲取他人阳气精华的梦魔和我们混为一谈?我倒要问问您,梦魔能孕育出后代小生命吗?”

        “难怪你们佛巨人每夜晚就忙着钻进帐篷,原来是这个缘故!”

        安度兰长老冷笑不已:“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最善良的佛巨人也一样有着心理阴暗面?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情欲冲动?”

        “阴暗心理就像是肉中的木刺,你将它按捺的时间越久,埋藏地愈深,它越会让你感觉到它的存在!我们佛巨人也是人,谁规定了善良之人的心底就不该有月之暗面?”

        德塞利酋长呵呵一笑:“拥有邪恶的念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将其付诸实施!佛巨人敢于直视自己的内心,并且将其合理释放,又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这叫什么话!这个世界毕竟还是食草动物多!好人永远比坏人多!”

        安度兰长老不屑地撇撇嘴:“很多正人君子从未拥有过一位佛巨人妻子,不照样为万民谋福?不照样品德高尚?”

        “尊敬的长老,您的年龄比我更长,智慧也更高,阅历方面自然也是更加丰富!请您心平气和地想一想——在内心深处,尤其是情欲方面,是不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龌龊想法?呵呵……答案是肯定的,无论是史诗英雄,还是升斗小民,大家都是一样,因为我们是天生就拥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

        德塞利酋长发现话题又转到原来的出发点,很睿智地一笑:“当然了,这种事情谁也不会说出来,因为羞耻心和道德观告诉我们,这些念头是邪恶的!所以这个世界如您所说,还是好人比较多。”

        “哎……”安度兰长老深深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话倒也是实话,可是……哎……你你……”

        探讨这种伦理哲学,从古到今没有正确的结论。今天无疑也是在重复着历史。

        安度兰长老毕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正如佛巨人酋长所说,关于本族地闺房之秘,谁会没事做整天挂在嘴边说,唯恐别人不知道?

        所以根本没理由责备德塞利酋长。

        那么这件事又该怪谁呢?

        怪姬丝凯碧?怪她不应该去领主卧室?

        这个责怪也未免太失偏颇了!

        姬丝凯碧是公认的花王檀奴,照顾醉酒的檀郎本就是理所当然!

        这个妮子年龄尚小,定力也有限。

        被檀郎的入门一吻彻底撩乱了少女的芳心,也是无话可说!

        更何况——花王法术“乱花渐欲迷人眼”对她而言,恰恰如同“双修领域结界”对于艾薇儿的吸引力,魅惑之力根本无法抵挡!

        面对檀郎双管其下的巨大魅力,姬丝凯碧因为情动,“仙闺幻境”自然而然地启动。这也根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怪李察?

        在心眼电波地影响下,在无法豁免的“仙闺幻境”的作用下,能怪李察什么?

        佛巨人女子是安度兰长老有生以来,所见识到的最有天赋的女子,睁开眼睛射出地“盥阴之光”已经够恐怖了,真没想到她们连心眼也一样厉害!

        怪李察吻了姬丝凯碧,撩拨了少女的芳心?怪他的“魅惑之眼”?

        这就更没道理了!

        亲吻在爱琴大陆本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礼节,魅惑之眼是李察成为花王之后一个最显着的特征,他现在时时刻刻都在睁着一双魅惑之眼!

        撩拨情欲固然需要特定场合,但是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凑巧啊!

        怪李察的心理阴暗?

        这就更不好说了,正如德塞利酋长而言,大家都是俗人,都有七情六欲,谁的心底一尘不染?

        更何况李察这个小畜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以他这样地青壮男子,看到美女心里不起点旖念,除非是阳痿的宝典阿訇!

        “仙闺幻境”是什么?

        佛巨人酋长已经讲的明明白白,就是佛巨人女子通过心眼电波的扫描,挖掘阴暗心理并幻化出的极乐世界!

        李察昨晚所经历的一切,全是凭空杜撰出来的,全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龌龊念头——即便是再龌龊,他也从未做过,这哪里还有什么好责备他的地方?

        怪他和姬丝凯碧不合时宜?

        废话!李察也不知道佛巨人有这种闺房乐事啊!他如果早知道了,哪里还敢当众情诱姬丝凯碧?安度兰长老越想越是头大如斗!

        这次纰漏可闹大了!

        别的不说,美杜莎一族也是世袭的贵族,早年间出过帝王无数。

        采玉城主特雷泽盖家族据说还是战神之宠的后裔,对于贞洁方面自然是无比看重,如今可好,李察在费雯丽的眼皮底下,整整折腾了一宿,你让一位连和陌生男子说话都有点脸红的腼腆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羞辱?

        这事捅出去可是可大可小啊!

        瞒也根本没法瞒了,昨晚一帮小美人进了领主卧室一宿没出来,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到了。

        按照比蒙的八封个性,早不知道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了!

        别人都还好办,就是这个费雯丽要命啊!

        安度兰长老一个劲拿眼角扫着这位美杜莎小靓妞,这个妮子已经在两个姐姐地怀里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哭成了桃子,眼泪水够淹没红土高坡了!

        虽然城主大厅里外都布置了岗哨,唐蓓尔金娜不会无缘无故硬闯进来,但纸总归包不住火啊!

        只要费雯丽一出这个门,和唐蓓尔金娜哭诉了昨晚事件的来龙去脉,只怕采玉城和穆里尼奥立马背大刀来找李察玩命了!

        也别指望冰凰会客气,既然穆里尼奥把自己的三个女儿托付给唐蓓尔金娜,出了这么大乱子,冰凰肯定是要负责到底的!

        这事注定无法收场了。

        安度兰长老越想越气,这帮傻妞,难道不知道夺门而逃么?

        难道李察堵住了门口,就不敢越过去了?

        居然全傻站在那看了一整夜!

        “李察……”沉默了良久,老龙叹口气瞪住了领主大人:“现在站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自己说,这么大件事,到底该咋办?”

        刘震撼还是不说话,愣了半天,慢慢松开了指头上挟着的雪茄,扔地上用脚狠狠地碾了碾。

        “只要那个闺女肯松口,一切好办,拿钱砸、拿装备砸,无论如何都要搞定她!”

        安度兰长老俯低了身子,凑到刘震撼耳朵边悄悄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大家全出去,只留你和费雯丽在这里,你下跪也好,磕头也罢,反正她走出这道门必须忘了这件事,千万千万别给冰凰知道!我操你二大爷,这事出了真的是可大可小啊!花多少钱咱爷俩也只能认了!”

        “好了好了!”安度兰长老苦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大家全跟我出去吧!让李察给费雯丽小姐好好认个错!”

        美杜莎小妮子一把攥住了自己契姐地袖子,眼神惊恐,莉莉一个劲地软语宽慰着她,慢慢让这个小美人紧绷着的身体又松驰了下来。

        “好了,我们大家先离开这!”凝玉也发话了。

        每个人步出大门之前,都眼神复杂地看了翡冷翠领主一眼。

        费雯丽的头深深地埋着,听到厅门沉重的闭合声,浑身一阵颤栗。

        刘震撼目光冷漠。

        半个小时以后,焦急等待着的安度兰长老终于听到一声厅门开启的声音,慌乱地张望了一眼正在红土广场上和二少、三少嬉戏着的冰凰,连滚带爬地迎了上去,现在所有人都在围着冰凰唐蓓尔金娜插科打诨转移注意力,但是不可能拖住太久的,唐蓓尔金娜已经三次问到费雯丽去哪里了。

        长老的心好乱。

        “好了,没事了。”刘震撼站在台阶上,手叉着腰,长长地吐了口浊气,使劲扩了扩胸口。

        “赔多少?”安度兰长老心里在骂,妈勒B,看来一身血窟窿是少不了了,大概齐老子藏在山洞里的那点金币也得掏出来了。

        “不要钱!”

        “那要什么装备?”

        安度兰长老心都凉透了,翡冷翠的魔法道具可是有炼金之王艾玛尔在才攒了点值钱家当,这下完了,费雯丽是祭祀,不要太识货。

        “也没要装备。”

        “我靠!还有这种好事?你给她磕头了还是下跪了?不会是谈崩了吧?你这傻孩子!”

        安度兰长老紧张了,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冰凰朝这走过来了,好在海伦又拖住了她。

        “没有!”刘震撼低头咂了咂嘴,“我把她给办了!”

        “靠!”

        “办完之后,她一直哭,我也没话说,谁让我心底存着的那点邪念全在昨晚露了出来,妈的!昨晚我讲了很多不应该讲的话,凝玉还不知道准备怎么收拾我呢,我对侍女们的那番话,全是心里憋了多少天的想法啊!我日啊!更倒霉的是,我昨晚对费雯丽也说了不少荤话!操!男人么,看到美女总归会有点糊涂心思,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我说我是个硬汉,磕头下跪、花钱去砸请求原谅,这不但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所以呢,我干脆让虚幻演变成事实!”

        “靠!”

        “她一直在哭,日。”刘震撼叹了口气:“我向她发了誓,只要她愿意,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这点我倒是相信,只怕是漂亮女孩,你还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再然后呢?”

        “她哭着打了我两巴掌,然后抱住我说,让我向她道歉。”

        “谢天谢地!”

        “我跟她说,我从不跟女人认错。”刘震撼摸了摸脸,嘿嘿一笑。

        “你有种!”安度兰长老气的鼻子都歪了。

        “老爹!”

        刘震撼热情地对着走过来的冰凰招了招手,俯下身悄悄对长老说道:“不带种,我就不趟这条道了!被一个女孩那么看过我,我不把她给办了那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事已至此,还能怎的?一勺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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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灵感来自于锁骨观音和红楼梦,呵呵,好多兄弟说的对,兽血已经开始下三滥了,这对毋庸置疑。』